何宝旦去网购平台买了个新微信账号，设置完毕，这才心潮澎湃地发送给蒋成律。几秒后，好友申请，添加成功。
看着这个熟悉的账号，何宝旦软乎乎笑，这时蒋成律发了消息过来：「视频还是语音？」
何宝旦一下子面皮子白里透红：「我……我因为一点特殊原因，暂时不能用这两个方式，我们可以用文字吗？你放心，我不丑，真的。」
蒋成律嘴角带着笑，故意装着：「文字？说实话，我不太了解。」
「就是……」何宝旦羞耻打字，「就是这样的，互相拍自己的局部照片给对方，然后说一些骚话。」信息发出去，何宝旦臊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。
蒋：「哦，这样啊，你看起来蛮懂嘛。」
「没没，我、我还是第一次呢，无论在网上还是网下……」何宝旦抿抿唇，怪难为情的，他只是看过很多那种啦……
隔壁，蒋成律微愣，第一次？这他还真没想到，小孩太主动了，十九岁也不是个不知事的年纪，他想着应该谈过恋爱了，没想到是第一次。干干净净一小孩，和他这糙老男人太不搭了，甚至产生了一种罪恶感。以及，刺激。
蒋成律啧了一声，点了根烟：「第一次给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？知道我什么样儿吗？」
何宝旦脸红，他当然知道：「那我现在验验货，你给我看看。」
老实话，蒋成律本身就不是个正人君子，更别说他惦记何宝旦半个多月了，何况这是在网络上，不过蒋成律良心上做着最后的挣扎：「你确定？」
何宝旦：「嗯嗯。」
蒋成律：「验哪儿的货？上面还是下面？」
何宝旦呼吸一滞，再呼出的气，变得灼|热。
蒋成律：「对了，我是1。」
何宝旦心口悸动：「我，我都行。」
蒋成律微微一笑：「你要看我下面还是上面？」
蒋成律：「还是都看？」
天，何宝旦心潮起伏，脑门子热热的。
蒋成律：「我没什么不方便的，你要看我就都给你看。」
啊啊，何宝旦捂着脸。
蒋成律：「还在么？」
何宝旦：「在，在！」
蒋成律：「不回答是什么个意思，难道，」笑了笑，「害羞了么？」
何宝旦心头都热热的了，如实说：「有一点点。」